萧邦神色一黯。摇摇头自我解嘲地笑了笑,随口问道:“卷毛几个到位没有啊?传回什么消息了?”
“他们刚打来电话,情况还不错。”
何前弹掉烟灰,低声说道:“明天是礼拜天,今晚到赌场赌钱的人特别多。花堂的几个当家的今晚迟些时候就要与小日本地几个赌棍在赌桌上见见真章呢,听说他们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说是可以提神醒脑!人一旦沉溺进赌博去就一时半会儿离不开桌子,上个月花堂的那些家伙一口气输掉了一千多万台币,这次恐怕也要赌个通宵才能见个分晓。看看,现在才晚上十一点四十分。那两帮家伙要唱完歌、吃完宵夜才开始,时间还早着呢。”
看到萧邦穿着条裤衩,从电视机柜下方取出手枪,缓缓地擦拭起来,何前叹息了一声,和气地问道:
“萧邦。看得出你这家伙还是习惯以前特种大队的生活。要不是懒懒散散不服管教,早***升官了。我听樊老大说康总知道你被赶出军队很心疼。说你出生入死、战功显赫,前途更是不可限量,唉……我也觉得兄弟你可惜了,如今正是打仗的时候,你一身本事来和老哥我瞎混,明珠暗投啊!”
萧邦结实的身躯微微一震,随即又低头擦起枪来,可他心里却翻天覆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