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妈妈。”
康宁艰难地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哽咽着说道:“但是,在国家和民族这个大是大非地问题上,你地儿子要对你说:我永远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追随我地弟兄们,对得起千千万万的人民……我求你别打断我好吗?也该我说个清楚明白了,骂你都骂一大堆,难道就不允许我有个自我辩解的机会吗?”
看到父亲摇头不已,康宁难过地苦笑道:“爸,爱国有很多不同的方式。如今这世道,更应该讲策略讲效果。比如我的部下里就曾经有这样一种观点,等我们统一缅北之后搞一个全民公决,从此这片土地就加入我们伟大地祖国,让我们祖先的在天之灵得到安慰,让子孙后代都牢牢记住我们的功勋。结果,他们却被我一顿臭骂和严正警告。为此我还特意宣布:谁再有这样狂妄无知的观点,我将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出军队去,甚至赶出我们的地盘。”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你这个逆子,哼!”康饥民再次出离地愤怒,涨红着脸看着康宁。
康宁摇了摇手:“今天儿子我就敞开心胸,和你好好说说吧……你所听来的我这些大逆不道地恶行,其实完全都是站不住脚的!先,根本就不存在我对美国佬和台湾那些政客笑脸相迎,对自己人却恶颜相向的问题。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