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一小时前还和他通过电话”站立在裸露风化岩上的陈扑抓着通讯参谋递来的耳机,声嘶力竭地大声吼着,几乎扯破嗓子的凄凉悲号声,在海拔两千米的群山中回荡。
龙岩等十几位将校见状大惊失色,迅地靠了过去。此时陈扑已经无力地松开连着微型麦克风的耳机,如石化一般伫立在原地,双眼望着南方欲哭无泪。
龙岩连忙抢过少校参谋手里的耳机,凑到嘴边高呼了几声,刘海澜哽咽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龙岩惊骇欲绝地放下耳机,呆呆地仰望苍天,老眼中热泪如泉水一般涌出:“天哪……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是昌杰啊?我还琢磨着才过一段时间,就让他和我家小囡结婚的……谁干的,我要去杀了他全家……”
山顶上一片混乱,随从们迅架起似乎毫无知觉的陈扑和跌坐在地的龙岩,飞也似地急忙赶下山去,一身戎装的丁延年神色严峻、紧咬牙关快跟上,想要对痛失准女婿的龙岩进行安慰。
与此同时,曼德勒大营的林中小楼里,司徒晏为洗完澡刚刚更换了作训服的康宁扣上扣子,眼里满是温柔:“估计你这一去,又是三两天回不来了,我还是自己坐车回盘龙去吧。老在这妨碍你,我实在过意不去。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