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娜没有抛弃他,因为同病相怜的艾美给了他温情和关怀。
艾美临走前,答应了塞萨尔提出的要求。一个小时后,宪兵给三人送来九套精致的舒适便服和皮鞋,还有一箱在缅甸本土极为少有的美国威士忌。三人看着宽大茶几上的这些物品,一时间都感激不已,久久说不出话来。在这样一种处境下,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安慰和感动的?
次日上午,一辆悬挂有缅甸内务部车牌的豪华大巴在数辆军车的护卫下,开出仰光城区驶向曼德勒,大巴前面飘扬着美国国旗的林肯牌豪华轿车里,刚刚从美国返回的驻缅大使戈尔与基金会负责人福特低声交谈着。
“我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华盛顿后,在五角大楼的特别会议上我提议通过与康宁有着共同利益的文扎诺和司徒家族帮助政府营救或者展开外交斡旋,可话刚出口便立刻被我们的鲍威尔先生和中央情报局的那个混蛋官僚一口给拒绝了。这下倒好,他们全都把担子压在了我身上,可我又如何能担当如此重任?康宁已经隐居很长一段时间了,别说联系到他,就是企图与第四特区驻仰光的机构联系,人家也不再搭理我们,困难重重啊!”戈尔抱怨道。
优雅的福特微微一笑:“戈尔,你还不了解其中的内幕,要知道我们的政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