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梅从法国留学归来之后。一直在军队总部医院担任主治医生,她医术精湛待人和蔼,人又长得不错,很受官兵欢迎和喜爱,咱们不少弟兄都向她献过殷勤。根据我们对琅勃拉邦医院与她一同留学法国的同伴进行秘密询问后现,钟梅有个美国男友现在仍然在巴黎,据说是经营一家文化传播公司,钟梅用景洪的电信手机每周一次打往巴黎地电话就是打给此人的,听得出来她非常依恋那个美国男人,两人甚至还前卫到通过电话进行虚拟**,语言不堪入耳。我真没想到如此一个端庄清纯的女孩子竟然会说出那么肮脏地话,每次想起都不寒而栗,难道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真的那么大?这才出去多久啊,就蜕变成这个样子。”杜建武说完眉头紧皱,显然是亲自监听过某次通话内容。
穆臻严厉地说道:“负伤和因病住院的中级军事主官不少,最近从西北前线下来的一批营级主官也相继到医院进行过例行的体检或修养,其中不少家伙都是属于口无遮拦那一类,以为在自己的医院里透露些军情细节没什么,尤其是看到长得丰满大方、温柔漂亮的才女魂都没了,那里还记得什么纪律?因此我们有理由怀疑半年来她已经出卖了我们不少情报,而不仅仅只是最近一次向美国男友透露咱们西北战场上各军分布位置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