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矿产这些领域去。我自己也拿不定主意,总觉得如今急剧上扬的房地产价格很不正常,也了解到其中的不少内幕。再这么干下去看到那些住不起房子地老百姓,心里也不好受。”
康宁想了想拉着卢静到长椅边坐下:“如果这样的话,你就全权做主吧,不过在此之前你得和师姐好好商量一下。虽然我们在华盈和华益两个合资集团中都占有六成股份以上。但仍然需要尊重师姐她们家族的意见。”
卢静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师姐其实早就暗示由我做主了,但这么大的事情我必须得考虑周详,再一个,转让之后一百多亿地资金不能闲置。得找个新的经济增长点才行啊。原本我以为小芳的温县制药集团能够消化这笔资金的,可是国内的南方集团同意咱爸退股地请求之后,一次性付给的专利收益和几年的分红就有六十多亿,阿芳那边暂时也不缺钱,除了新开成功的系列美容产品之外,完成康复医院二期的项目绰绰有余。咱爸说还可以捐赠给药物培育基地五个亿作为研究基金。昨天晚上我为此事想找遥姐好好商量合计一下,却意外听到遥姐和司徒远师兄吵架,我觉得不好意思,走进小院几步就悄悄地退出来了。”
“吵架……这怎么可能?”康宁有些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