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很大。”
康宁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没问题,剩下地就交给我来办吧,我知道由于中美两国之间长年形成地某种习惯,你们对此很头痛,我却没有什么顾虑和包袱。美国人也非常清楚我的脾气,所以这几个月来他们再也不敢轻易触怒我,没有绝对地把握,他们不敢再来什么斩行动,要知道我的报复足以让他们寝食不安,把我惹恼了,当上总理后就和他们降低外交关系,再不行就断交,反正缅甸这个国家无论在联合国还是其他国际机构从来都被人歧视,干脆做绝一点反而让那些心怀叵测之辈慌张侧目,这不是没有先例,而且成功的例子还不少,这个世界原本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干脆露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狰狞面孔来,说不一定获得的好处、得到的利益还要多一些,韬光养晦逆来顺受并不适合于积弱已久只剩一腔热血的缅甸。”
杨清泉笑了起来,拍着康宁的肩膀道:“很多人巴不得你这样,哈哈!要是真的展到了那个地步,受益最大的将会是我们,顶多还加上一心拉拢你的老毛子,在某种程度上他们确实和缅甸有着共同的利益,存在广泛合作的基础。本来丹睿政府就与老毛子的关系不错,你再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进一步加深在某些领域的合作关系,老毛子哪里还不知道投李报桃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