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意中听到的,其中还加上了许多自己的揣测。此人原本是缅北克钦邦北部奈加地区的一个藏族部落领,以种植罂粟和向中国境内走私贩卖毒品为生,三年前我们秘密招募了他,把他送到印军二十二基地进行了为期三个月的正规军事培训,之后再以秘密方式资助他展壮大。今年年初。我们授意他向缅北第三特区的进剿部队投诚,最后获得了第三特区高级军官地信任,继续担任改编师的一个营长。但遗憾的是,他率领的部队很快就被调到了接近中部战线地西朗防线驻守。没有能够继续留在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缅、中、印三国控制地区边沿,但是他每次回来的情报都非常有价值,所以我觉得这个消息你有必要看看。”说完,戴维摇头遗憾地笑了笑。
克劳斯重重地点点头:“我明白了,这么说起来,康宁集团与中国方面的尖锐矛盾已经不复存在,而且相互间还建立了比原先任何时期都更为紧密的合作关系。”
“是这样的。根据成功叛逃到我国的那个解放军总部情报官员的情报说明,在他和另一位隐身在政界的自由战士协作配合下,康宁集团确实在长达半年地时间里。与中国方面的关系急剧下滑,无论在军事合作还是经济领域都趋向于冷淡,甚至不相往来,只简单地保留了旅游业、传统的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