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与父母商量过的?”
“没什么区别,别以为越南还像原来那么封闭,如今的政府开明多了,除了高级官员以外,管理很松的,不少省部级官员都到外资企业任职,年轻人更不用说了,老一辈的担心这样下去会丧失建国精神,可这是大势所趋啊,满大街的都是美国大片日韩产品,中国家电泰国饮料,再也没有人强调什么艰苦朴素独立自主了,再说了,连科学院地许多著名学者都移民欧美国家去了,我一个舞蹈演员地离开又算得了什么?越南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浦玲颇为哀伤地说道。
康宁听了也难过的摇了摇头。他知道这种情况与现在地国内没有什么两样,经济的迅猛展,是以牺牲资源和环境为代价的,对财富的过度追求造成价值观和传统道德体系的崩溃,这一切正是敌人最乐意看到的,而且敌人数十年来一直这么做,并已经在前东欧和苏联身上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你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样子。”浦玲搂紧康宁的脖子,将粉嫩的俏脸紧贴在他的心口上。
康宁叹了口气问道:“阿玲,你跟着我,没有婚纱,没有仪式,甚至一辈子都没有个名份,你想过吗?”
“想过了,不是想过一两次,而是想了好几年。我心里非常明白,只有你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