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记者们的压力才不得已答应的。再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外界一直在传言延年在长达一年多的率部清剿缅北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地方武装过程中,曾经有过屠杀反抗土著部落的行为,我想他也是太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才顺着记者们意思的……对不起,我得跟过去看看。”
刘毅看着梁参谋远去的背影,点了点头,对这个精干聪明地年轻人非常的欣赏,能在这样地情况下还保持着如此清醒的头脑做出客观的分析,真的非常难得。
想了想,刘毅又微微一笑。知道自己的担心非常多余,能被精似鬼的康宁带在身边的人物。能不优秀吗?刘毅望向蓝蓝地天空,思考着是否自己也到通讯帐篷那边去看看,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踏着石板上的青苔,拨开悬吊在前方的几根榕树根,前行十余米,越过清澈的溪流。不一会儿就走进千仞绝壁下的大溶洞,对溶洞上方生长了千百年的千姿百态的苍劲树木看都不看一眼,尽管他非常想挖一株回去送给自己那酷爱盆景栽培的父亲。
“鬼厨”的这个地盘,如今已经成为隔离染病官兵的天然病房,“山魈”们两个小时内砍伐林木,快做成地木板床上躺着十余名患病兄弟,另几个病症轻微者聚在一起,低声地交谈着。这二十名病倒的伤员全都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