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瞪了小段一眼:“别给我胡说八道,你刘师伯昨晚刚从缅东飞过来,此前不是一直和你山叔住在一块儿吗?你山叔嘴巴牛逼哄哄的,来真格的恐怕见不得身边有人打搅吧?”
小段压低声音嗤嗤一笑。眉飞色舞地道:“师傅。这个你可就不懂了,山叔他可比你想的开放多了!今天上午我碰到刘师伯出来晨练。他跟我推手时非常恼火,好几次都差点儿被我击中,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于是我就问他为什么精神不好,师伯说山叔和那女的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激动时大喊大叫就像杀猪似地,搞得师伯一夜都睡不着,一气之下自己搬到招待所去开了个房间睡……那女地真猛啊!吊着一只胳膊,居然还这么厉害……”
“真是士别三日,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康宁笑着摇了摇头,脑子一转,低声吩咐道:“去!把你刘师叔叫过来,就说我在你山叔那里请他喝上一杯,顺便谈谈正事,否则我明天忙起来,他又要等上一天了。”
“明白!”
康宁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向二号楼。
阳台上的梁山眼尖,见到康宁后连忙打招呼:“来得正好!我等你一天都没个影……稍等一下,我现在就下去给你开门。”
梁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