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真的有那么大方。”
康宁苦笑道:“不过我恐怕要被骂死了……看来现在最好还是不要回温县去和老爷子他们见面,我继续待在这里享福吧,记住,不要把我地行踪告诉二老和我地师叔,同时让梁山到我这里来一趟,我有事情交代他完成。”
杜建武知道原料的生产和来源有一套严密地保密措施,所以没有继续追问,应允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康宁揣回手机,看了一眼旁边水桶里满满当当的海鱼,摇摇头收起钓竿站了起来。黄梅灵、浦玲和郑淑仪三女见状,笑着站起迎上前去,很快一男三女的背影就消失在金灿灿的沙滩上。
北京一栋古老的大宅院的房间里,老总长正严肃地倾听着杨清泉的汇报。
“根据我们研究人员反馈的最新消息可以得知,那种古生物连续几批二次育成熟的繁衍体的再分离胚胎培育繁殖几率是大幅度下降了,但还达不到断绝供应的程度,我想这应该是缅东方面在表达他们最严重的抗议。几个中央部门这次算是捅了大漏子了,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置缅东方面的抗议于不顾,一意孤行呢?”调回总参担任二部部长的杨清泉不解地摇了摇头。
“有没有办法挽回?如今我们制药厂的领导都上京来活动来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