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失心散这三个字,伯邑考不由得一惊,双目之中闪出了惊吓之色,惊疑不绝地问道:“失……心散,又怎么样?”
姬昌一指伯邑考手中的空壶,说道:“我将身上所有的失心散,全部装在了这一壶水里了。”
听到这儿,伯邑考面色苍白,手一松,“当啷”一声,这空壶掉在了地上。
“父亲,你为何要毒害我?就算是我疯了,你也逃不出去。对了,我知道了,这一定是父亲在考验我吧。”伯邑考结结巴巴地说道。
姬昌淡淡地说道:“为了让你替换我,我早就安排妥当,我儿,你就安心地留在这里,不必担心为父了。”
到了此时,伯邑考只感觉到自己两眼发花,头脑也变得迟钝了起来,这正是中了失心散的症状。
伯邑考使劲摇着头,像是要摇走迟钝的感觉,说道:“不……你逃不出去的。”
姬昌摸了摸自己光光的脑袋,说道:“你以为为父为何拔光了头发?因为无发之人的样貌最容易混淆,而过一会儿,我就会拔光你的头发,刮花你的脸,我们俩互换的衣服,还有谁能看出来我已经被吊了包?而为父在羑里这几个月,已经成功地让人人厌恶,因此是不会有人仔细地去分辨为父的。等我换了你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