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
碚鹰笑道:“可以,当然可以,这里的人人都有份。”
听到这儿,铸剑屋那人一喜,问道:“我也有份?”
碚鹰大笑道:“你也有,等你玩完了,我让她自己爬进铸剑谷,如果全忠没死,他可以好好欣赏我们的杰作。”
听到三人的说话,马小昭又怒又羞愧,但是渐渐地,她的意识模糊了起来,就在失去意识的一刹那,她的脑海这中浮起的只有一个身影,那就是一身布衣、头发用一根树枝盘在头顶的全忠。
“全忠哥哥!”就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刹那,马小昭喃喃地说出了最后一个名字。
一听到马小昭失去意识之前还念叨着全忠的名字,碚鹰立即勃然大怒,骂道:“难道我碚氏世家还配不上你吗?让你这么念念不忘一个奴隶?哼,就算是玩完了你,我也要刮花你的脸!”
说罢,碚鹰就要向前扑向马小昭。
可是这时,只听到屋中响起了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不配,你就是提鞋了不配。”
听到这个声音,碚鹰突然感觉到背后寒毛直立,一直发冷,全身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战。
碚鹰急忙一跃而起,顺势抓起了马小昭身旁的飞剑,同时退出了数步之后,剑尖对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