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前读书的时候崔楚也没少犯过事儿,不过几乎每个老师都会拎着崔楚的家庭说事儿,虽然说的文明好听,听着全是为崔楚的学习和前途考虑,但里面隐隐的刺儿却能刺得人的耳朵生疼。
崔楚听了这么多次,也就当听笑话一样左耳进右耳出了,但是这些话钻进来,就像一根根小刺,不会流血,但是生疼。
陈飞龙看着崔楚没什么表情的脸,想都不用想知道就可以大概猜到校长那种缺了个大脑的教育方式说出的话。
班里的男生看着崔楚吊儿郎当的进来,周围的人都问怎么样,崔楚笑了笑,轻松的说,“退宿呗。”
“啊?你家不是挺远的吗?”
“是啊,这怎么办?”周围一片唏嘘声。谈恋爱是肯定会被退宿的,还以为这次能放宽松的。
崔楚耸耸肩,“没办法啊。”
陈飞龙皱着眉头,忽然觉得自己的毛驴大概要报废在崔楚手里了,等崔楚坐下,周围安静了些,陈飞龙戳戳崔楚的后背。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看着办。”崔楚耸耸肩,他现在脑子涨的很,刚才在校长室里嗡嗡嗡的声音实在吵得头疼。
“你昨天晚上不去打工就因为这事儿?你咋不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