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但转瞬又憨憨的笑了,“你是弟妹吧?大郎不在家吗?”然后,又弯着腰看了看,吃惊道,“哎呦,二郎这是咋的了?”
是李家的熟人吗?李蔓一颗心稍稍放了放,赶忙用不太纯熟的本地话说,“大叔,李言好像发烧了,你帮我拉他起来,好吗?”
那人浑浊的目光在李蔓脸上溜了一圈,眼神微微一呆,旋即又慌的收回,只不住点头,“好。”一面帮着将李言扶了起来。
身上重物一离,李蔓立刻爬起来,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土,一边忙领着那人往东屋去,“麻烦你帮我送他到这屋。”
“哦。”那人果然听话的扶着李言到了东屋,然后将他放到了炕上。
“谢谢你。”李蔓一边道谢,一边伸手摸李言的额头,烫手。
那人在她身后站着,因李言半昏状态,她一个女子,他觉得不妥,尴尬的挠挠头,说,“弟妹,大郎不在,那我晚上再来。”
说着,就要走。
这时,李画赶了回来,瞧见他,微微一惊,“二顺哥?”
“四郎啊,没在学里么?我来找你大哥。”二顺瞧见李画,满脸堆笑,神情却又带了几分拘谨。
李画回说,“这几天放假。”又看李言躺在炕上,忙上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