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并不困,就是累罢了。
很快,李言到西屋,从李蔓枕头底下将药膏了摸了来,李墨也端了一碗热乎的饭过来。
李书吃饭。
李言让小五端着小油灯在边上照着,自己则轻柔的帮李蔓受伤的地方抹药膏。
也不知是药膏的药性太烈,还是李言手太重,李蔓不时传出难受的哼哼声,李墨瞧不下去了,就直接过来,“二弟,我来吧。”
“你下手能比我轻?”李言头也没抬,闷闷的回了一句。
李墨顿住,李书在那边吃饭边说,“大哥,还是让二哥来吧,你那指头又粗又大的,又有手劲,上药的事不适合你,刚才弄的我疼死了。”
“哦。”李墨郁闷的凝了下眉,都怪平时干活习惯了,这手上的劲儿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可,又听见李蔓哼哼了两声,他又急了,“二弟,你就不能再轻着些?她好像难受。”
“当然难受了,她身上有伤呢,就是不上药,她也得哼哼......”李言嘴里说着,手上动作一点不含糊,又轻又快,不一会儿,她背上都抹好了,便慢慢的握住了李蔓的裤腰,想要裤子往下扒点。
李墨一瞧,心里咯噔一下,忙道,“二弟,别......”
“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