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就该是那最安全的一个吗?他们都忘了,蔓儿也是他媳妇,他对她也有那种本能的冲动与渴望。
“怎么了?”看他晃神,李蔓疑惑的问瓯。
“哦。”李画视线向下,捻着手里娇嫩的花瓣,“我在想大勇,刚才许伯给他瞧了瞧,说是还在发烧,但病情似乎得到了控制。”
“真的吗?”李画激动的捉住了他的手。
“嗯。”李画点头微笑,“大勇才还醒了一次,我给他倒了点水喝,现在又睡下了。”
“哦,那太好了。”李蔓笑道,旋即想到了什么,紧张的又抓紧李画的手,道,“李画,以后大勇房里你还是别去吧,有我呢。”
“你去就没危险了吗?”李画怜惜的看着她。
“不是,我不会有事的。”李蔓坚信,她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老天不会这样欺负她,再让她死第二次的。
李画摇头,双眸深深的凝视着她,“我知道你担心我,就跟我担心你是一样的。所以,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我想跟着你,你也不要拒绝。”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不好?“反正你听我的就好了,下次给他喂药擦药什么的,就喊我跟许伯,那老头身体棒着呢。”
想着许婶说许伯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