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的珠子似的。
“傻瓜,你对不起谁了?你很好,知道吗?再说了,许伯只是说要孩子难,可也没说一定就不能要,你还这么小,将来多的是机会,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没有孩子,也不怕,我们还可以包、养一个,或者过继一个,只要你愿意,怎样都行。”李言轻柔的揉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不住的宽慰着。
“李言。”李蔓抹了把泪,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知道,就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我保证,明天就好......”
“那好。”李言无奈的叹息,更紧的拥住她,“只有今晚,丫头,你要哭就哭个够吧?明天再不许淌眼泪了。”
“嗯。”靠在他怀里,李蔓哼了一声,接着,抱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胸口,敞开了的哭出声来。
东屋,昏暗的小灯火,明明灭灭,照在几个兄弟脸上,一片黯然。
异常难过的一夜,终究还是过去了,次日的太阳,还是一如往常的照耀着大地。
果真,在他怀里哭了一夜,李蔓觉得痛快多了。
是啊,这样的打击于她又不是第一次,在现代,她为之追求了十年,这一世,她还如此年轻,她甚至有更多的十年。
她不信,老天真的如此残忍,让她两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