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屋,昏暗的光线下,李蔓仍旧能看的清李言脸色很不好。
是了,这种事上,还到了紧要关头的时刻,哪个男人被打断了不会发疯的想杀人?
“李言。”李蔓忍着不适,稍稍攀上了他的脖子,想让他怒火消散些。
哪知,她这稍一动弹,李言闷哼一声,按着她纤细的腰肢,如一头猎豹般狂奔怒啸着冲刺起来。
—绪—
这人是急色、鬼投胎的吗?最后那几下不做会死么患?
想到隔壁的人全是醒着的,这里的动静全被听了去,李蔓羞愤交加,气的想咬他,却连抬头的力气都没了。
“你还不起来?”她是一丝力气也没有了,而他,是将所有的力气全使在了她身上,弄的她浑身酸软的摊在炕上,耳边是他粗重爽快的喘息,汗水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暧昧味道。
李言覆在她身上,剧烈的运动过后,酣畅淋漓,更有对她无尽的爱恋和不舍,“再待一会。”
可滑腻腻的,她难受啊。
轻轻动了下,感觉到那东西又有抬头的迹象,李蔓惊愕非常,这才......
“你快出去。”她惊恐的推着他,这都三次了,再来,她非死在他身下不可,这人怎么这么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