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衬衫与黑色铅笔裙,却鬼鬼祟祟地躲在树上,手里还捧着杯咖啡,这场景妥实有些好笑。
陆谦望天:“老大……”
宋慕昭说:“老大,你在树上躲着干啥?”
张狂“咳”了一声,道:“风景好。”
确实是风景好——老婆容色秀丽,柳亸花娇,衬的这天地都黯了颜色,可不是最美的风景?
张狂一夸起老婆来可就止不住,夸个一天一夜还意犹未尽的。
陆谦扶额:“老大,你下来吧?人家看见你不见了,都已经走进去了。”
张狂微微颔首,便从树上一跃而下。
宋慕昭注意到一条细环相扣的银链从张狂脖颈垂下,下端挂着一枚惨白的兽牙。这项链似乎一直戴在张狂颈上,就算更衣沐浴也从不曾换下。
那兽牙上好似拢了一层薄雾,在正午炎阳下泛着惨淡冷光,表面沾着的斑驳血痕因年代久远而微微发黑。
张狂站定,那因身坠而扬起的坠子也落回胸前,安静地靠在衬衣上。张狂望着从yin影处走出的小弟们,淡声道:“今天的事情多谢了。”
陆谦赶紧说:“老大的事就是我们的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狂嘴角勾起一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