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贴着对方。qiāng声还在耳旁嗡嗡作响,她有些懵懵地将头靠在对方身上,茫然而不知所措。
宋慕昭颤抖地抱着白鹤,瘫坐在地上,哭喊到:“老,老大!”
夏知陶听到声音,她拽着张狂的衣服向下拉,想要抬起头,却被一双手给盖住了。骨节明晰的手指轻轻地覆在她眼睛上,将所有光线温柔地挡去,只余下浓稠的黑暗。
夏知陶努力地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到。她小心翼翼地问道:“怎,怎么了?”
没有回复。
张狂近在咫尺,夏知陶可以清晰地听见她短促的呼吸声。揽住自己双肩的手忽然松了开来,漫天繁花无风而起,挡住了视线。夏知陶跌跌撞撞的向后退了几步,被花瓣托扶着跌坐在地上。
她茫然四顾,看到张狂的皮衣随意地扔在地上,右肩处有个明显的破洞,渗着斑斑血痕,像是开裂的伤口般狰狞可怖。
她俯下身子,向前爬了爬。拽住那皮衣,指尖都在颤抖。
无数的花瓣绕着几人打转,形成了一个半圆形,将外面的光景与声音尽数挡在花墙之后。
光透过层叠jiāo织的花瓣蜿蜒而下,染上了几分烂漫的浅桃色,落在地上汇成连绵流淌的溪流。花墙之内静谧而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