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蹲下身子,拽起他衣领,一字一句、带着满腔恨意道:
“祖爷啊你可知道,山门的午食只有一份,而那些人将我碗碟打翻,对我jiāo詈聚唾、冷嘲热讽时——你可曾有过一丝垂怜?”
“我曾以为只要钝学累功,便能求得您低头一眼,现在想想不过是笑话罢了。 ”
她胸口的兽牙项链垂下,那惨白牙尖恰好点在于奎的鼻梁上,像是凶兽在yin邪地笑着,下一秒便要化为利刃将他胸膛贯.穿。
于奎完全没法对住张狂的气势,他被对方拎在手中,鼻息断断续续的从喉腔中喷出来。
夏知陶望着这一幕,心脏因为紧张而砰砰直跳。她手心沁出汗水,胸腔都被那汹涌杀意给压制住,呼吸困难。
。
张狂忽然扔开于奎,任由对方“诶哟”一声脸着地。
她黑着脸站起来,嚷嚷道:“不演了!”
房间里还沉浸在刚刚的气氛中。于奎呼吸不畅,要死不死地趴在地上不想动,而两个小弟抖抖索索地抱成一团不敢动。卓初默呆着脸,说:“啊?”
张狂赌气似的,手一挥,愤愤地把那鞭子扔到地上。
她急急忙忙地冲到夏知陶身旁蹲下,抬头望向夫人,语气里都是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