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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狂立马停下,拿着袋子等她。
夏知陶挎包里面翻了半天,最后翻了包纸巾出来。她望着面巾纸心中有些许不满,但奈何包里实在没有其他东西,只能将就着用一下。
她扯开包装,抽出一张纸来,说:“你稍微低一点点头。”
张狂乖乖地低下头来,零碎散发紧贴着面容,宛如细毫工笔沾着墨,落笔似锋,描出凌然傲气。
但那几分傲气在望见自己后,便芸芸地散了,融在微风中化开。
纸巾抚过脸颊将水汲走,夏知陶动作轻柔,神情认真,皓腕上似乎凝着牙白霜雪。
张狂心里美到不行,甚至带着欢快的小波浪:‘夫人真好。’
夏知陶一边用面巾纸帮张狂将面上的水擦去些,一边说:“待会回剧组先去换衣服,别着凉了。”
张狂极好看的眼睛望向自己,仿佛被浸在水中,被微光一漾,便洗褪出盈盈笑意。
张狂自信地说:“没事,我很耐冻。”
夏知陶无奈:“那也不行,总不能就这样穿着湿衣服吧?”
张狂很想告诉夫人“其实我等会随便掐个净衣诀,衣服就会干净了”。但她有种自己说了就要被打的感觉,于是十分机智的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