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光线,叹息道:“她要记得我,我还用得着在这和你喝酒?”
“咱们两个孤家寡人,”秦之戏谑道,“还真是可怜。”
张狂笑着,她趴在桌上,几分倦意涌了上来,喃喃道:
“是啊,真可怜。”
。
大家吃吃喝喝的,夏知陶却有些心神不宁,她不安地问:“张狂怎么还没回来?”
坐在旁边的宋慕昭挠挠头,说:“要不知陶姐我们出去找找?”
两人便和剧组打了招呼便出去了,正愁上哪找人,就听见不远处的包厢有人大声喊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何人拦得住我?!”
夏知陶:“……”
宋慕昭:“……我觉得这声音挺耳熟啊。”
包厢门都没锁,两人随随便便就拧了开来。谁料刚走进去,就被一声巨响吓到了。
屋里面两个人,一个正站着椅子上,一脚踩着桌面,扯着嗓子嘶吼;而另一个则趴在桌面,口中絮絮叨叨没有停过。
两个醉鬼。
张狂手里捏着个酒瓶晃来晃去,那酒瓶早空了,她却浑然不觉,还在灌着酒。声音混杂着醉意,愈发显得嚣张:
“小子你也不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