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城晃晃手中的蛐蛐笼子,道:“我来抓蛐蛐。”
将军出不来、父皇不管他、那些大臣们见了他也只是阿谀奉承,江煜城四处晃悠,想出宫就出宫,不知道有多自在。
周围没人,张斓胆子也大过天,拽着江煜城衣袖就是一阵摇,“江煜城,你有见到过将军吗?我这几日都没见过她。”
江煜城不满地把胳膊拽回来,道:“你不知道吗,父皇将予安大将军禁足了,她这阵子都不能来了。”
“禁足?!”张斓失声喊道,“为什么要禁足将军?”
江煜城道:“你问我作甚,我哪知道。”
“将军被禁足了你都不着急,没心没肺!”张斓跺脚,拽着他往外拉:“走,我们找她去!”
江煜城被她拽得跌跌撞撞,一路被拖了出去,“张斓,我是太子!太子你懂吗!”
“闭嘴吧你,小声点!”
张斓对将军府的位置熟的不行,她拉着江煜城左拐右拐,轻车熟路地到了目的地。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檐下的yin影里,窥伺着一堆身着甲胄的守卫在门前来回巡视着。
江煜城挠挠头,道:“父皇这是做什么,禁足而已,还要派这么多人看着?”
“啧,”张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