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的话五五分成, 如果输了我一分不收。”
老伯紧张地点头。
在被无数律师都被拒绝后, 他早就不抱希望了。本来早就做好独自一人,和那富二代一家耗到底的准备, 谁知道夏知陶忽然联系到自己,还直截了当地表示自己愿意帮忙并且作为律师出庭。
在约定好时间后,夏知陶带着整理好的文件、录音笔、以及收集的资料来到了这个破旧而简陋的出租屋里, 准备先和老伯讨论一下,之后才有下手的方向。
夏知陶有些犹豫和老伯解释现在的状况:
“最关键的是这案子拖得有些长了, 按理说应该在发生的一到两周内就开庭, 但是被人有意地压了下来。”
“没有摄像头,大部分物证都被销毁, 而且只有一位目击证人——”
她顿了顿,说:“老实和您说,这案子很棘手。”
老伯听到“棘手”两个字顿时就慌了神,身子因为激动而向前倾了倾, 急迫地询问:
“那,那咱该怎么办?”
老伯望着坐在对面的律师,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条救命稻草。只是这稻草纤细而脆弱,仿佛顷刻便要自中间咔嚓断裂。
夏知陶连忙安抚到:“您先别紧张,总有解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