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到。”
张狂道:“好。”
话音刚落,几片花瓣随之从空中剥离开来,影影绰绰地染开一抹浅白。
那花瓣晃悠着落到夏知陶的伤口处,随即融为了几粒星点。伤口被暖融融地包裹住,减轻了一丝丝疼痛。
“这样应该会好一点。”张狂的声音很轻,里面偷偷地埋藏了一点难过意味。
“抱歉,我不会疗伤术。”
。
教主大人还在懊悔当年砸崖山派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抢几本医灵术书回来,脸颊却轻轻地被人蹭了蹭。
“不需要什么都会啊,”夏知陶将她稍微圈近了一点,眉眼之间皆是笑意,“这样就很好。”
傅老伯站在不远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有些局促不安地站着,摩擦着双手,小心翼翼地看着张狂。
撞开自己那女子看起来和夏律师关系很好,两人凑得很近,似乎在低声说着话。
他很想上前感谢那女子的救命之恩,却又有些不好意思,不想打搅到两人。
老伯还在纠结的时候,不远处倒是有个带着黑色贝雷帽的女人走了过来。
那是个年龄稍长的女人,她穿着利落的棕色风衣,胸前别着一副黑色墨镜,用十分复杂的眼神望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