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偷偷替换成空心的了,她要摔下来绝对够呛,不死也得半残。”
关溶溶明显对孙哥带了些别的什么意思,倒是孙哥对她没什么兴趣。两人说了说事情,然后阐述一下未来计划,孙哥便被电话给挂了,剩关溶溶一个人生闷气。
两人在门口附近偷听,张狂见夏知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便也乖巧地站在她身旁,没有直接踹门进去。
夏知陶还在思考着对策,肩膀却忽然被人揽住了。她抬起头,便见张狂转头望向走廊,凝神道:“那经纪人来了。”
张狂将夏知陶向后带了带,转身将她压到墙上。她手摁在墙上,整个人将夏知陶罩住。
两人挨得极近,温热的呼吸落在颈边,连带着隐隐约约的木槿花香也跟着沸腾了起来,将微凉的空气灼烧地躁动不安。
这算是什么?
夏知陶有些错愕地抬头看她,恰好能望见对方修长而白皙的脖颈,还有隐隐露出的一丝锁骨。
张狂稍稍低下头,声音轻若耳语,融化在夏知陶耳畔:“放心,他看不到我们。”
那经纪人果然看不到贴在墙边的两人,他手中提着一个袋子,径直走到病房前,打开房门进去了。
随着咔嗒一声门被锁上,张狂便向后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