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处理了一下。”
男人冷笑:“你处理的倒好:车子没换、记录仪没销毁、目击证人还活着、法医带着报告躲国外去了——处理的这么不干不净,这不是等着人来告你?”
青年噎住了,半天才哼哧到:“我......我没想到嘛。”
男人深深叹口气,烟雾徐徐上升,缭绕在他眉宇处,却拦不住那深邃的目光。
“现在事情已经被她们在媒体上弄大了,迫使巡回法院受理了案件。”男人抽出一沓纸,重重地摔到了桌上:“传票都已经寄了过来,后天就是陪审团庭选——你还想瞒我?”
青年一时理亏,只得闷不吭声地坐着。
男人又抽了几张纸出来,摆在青年面前,自己则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你啊,就是做事不够干净利落,这藕断丝连的,日后才容易生事端。”
他双手合拢搭在翘起膝盖上,声音中多了几分无奈:“而且你之后的手段也未免太过明显,居然会让人去制造事故杀那老头。好在你雇那人现在死了,不然舆论更压不住。”
青年拽了拽自己项上的链子,愁眉苦脸到:“爸,那我该怎么办啊?”
“那老头也是好运,居然找到了个挺厉害的新锐律师接案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