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便一揽长袍盘腿而坐,随意地瞧了眼自己身后的景象。
远处百家灯火,暖光辉映,有一盏是她家桃桃的。
“这么晚了,你还没睡么?”张狂问。
夏知陶声音中有几分笑意:“这才晚上七点,哪有这么早睡。”
可能是张狂的错觉,她老觉得夏知陶语气与以往有些不同,和自己说话像是年长姐姐在哄一个小孩儿似的,带了几分宠溺和纵容。
张狂“唔”了声,嘟囔了句什么,但夏知陶有些没听清。张狂似乎正在外面,电话中充斥着呜呜风声,还有车辆驶过的鸣笛声,也就盖过了她的小声嘟囔。
夏知陶蹙眉:“我有些听不清,你出去了?在哪呢?”
哦豁,居然被发现了。
张狂有些心虚地划了个隔音罩出来,背景声音是没了,但已经为时已晚。夏知陶悠悠地又问了一句:“你在哪?”
张狂盘腿坐在白石穹顶上,老实jiāo代道:“那个什么巡回法庭的屋顶。”
夏知陶:“......”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南城最近的巡回法院好像离市中心很远,而且加上那著名的白色大理石穹顶,似乎有五六层楼高?
夏知陶揉了揉眉头:“怎么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