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心道不好,连忙解释道:“我昨晚失去意识了,半梦半醒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夏知陶稍稍截停了她的话,托起张狂手腕看了看,抬头望向她:“这就是你让秦之将你捆起来的原因?”
张狂道:“对。”
夏知陶将手臂搭上她肩膀,整个人凑了过来。两人额头相靠,夏知陶的眼睛清澈而干净,对张狂轻声道:“以后别这样了,总有其他方法能解决的。”
张狂哑声:“可是......”
夏知陶莞尔笑了笑,眼帘垂下些许,轻声道:“你不知,我看到手腕上的红痕有多心疼。”
绷带是夫人绑的?
好的我这辈子都不摘下来了。
张狂道:“我主要还是担心自己做出什么出格之事,上次昏迷时我把岐陵山周围的一圈山峰削掉了三个,所以我担心这次——”
“好啦,”夏知陶点点她鼻稍,“你什么都没做,冲过来抱了我一下又睡着了。”
好啊秦之那只不惜命的白鹤,竟敢诓骗我。
教主大人冷笑一声,她看夏知陶还在研究资料也不便打扰她,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袖口挽起,准备进门揍人去。
所以,当两个小弟拎着一堆东西,咋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