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我说过?”
孙家二少拽了拽自己衣服上的银链子,面色有些懵:“这破事都过去多久了,我哪还记得这点细节啊!”
“这下麻烦了,”林深皱眉,“这点我们没法驳回。”
夏知陶准备的极佳,每个证据几乎都是要命的铁证,直接斩断了不少林深准备的反驳证据。
轮到他发言时,林深不得已删减了些自己的内容,相对于夏知陶那边满满当当的证据,他大部分都是口头内容,以及一份似是而非的精神疾病证明。
双方发言过后,便是目击证人的发言时间。祁子冬不论做什么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样子,哪怕是在法庭中,众目睽睽之下都是从容不迫,平静地将案子叙说了一遍。
张狂之前一直没怎么留意过她,而此刻特意看了两眼,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之处。
祁子冬此人,不太像是现代人。
或者说,她身上有一股自己十分熟悉的感觉......或是说是气质,和崖山派那些道貌岸然、冷清孤高的峰主重合在了一起。
林深挑拣了几个祁子冬叙述中的不完整之处,试图来摧毁她的证词,但都被她巧妙而平静地给绕了过去,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自己证词上。
相反的,孙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