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叹息了一声,说:“小弟,以前姐姐也没有同你详细地说过姐姐的婚姻,像我们这样的家**,婚姻基本上没有什么自由,家**的利益是高于一切的,出生在这样的家**,就要承担家族的责任,我和他就是十分典型的,结婚之前在部队,我们前后也没见过几次面,拉拉手的机会都少,这种婚姻无所谓爱情,只是需要。结婚那晚在他的战友闹洞房的时候,部队一个紧急集合他就开赴了前线,从次就再没有回来。别说是爱情,我就是想成为一个女人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左江由于身处的地位所限,只是听说过上层社会的各种传闻,根本就没有机会遇到过,而陶菲的遭遇实实在在的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叹息之余心里多了一种沉重,他低声地对陶菲说:“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
陶菲伸手抚摸着左江的头部说:“小弟,这没什么,都过去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了,姐姐现在不是活得很好吗!”
左江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望着陶菲出神。陶菲见此轻轻一笑说:“小弟,别想那些事情了,这本来就不应该是你知道的事儿,一切都过去了,姐姐也早已经解脱了,这种事情今后永远不会属于我了!”
左江说:“嗯,只要姐姐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