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他,她接过千蛛缠肠丝之后,目光落上面,只觉此物蕴有一种形容不出的阴寒气息,仅仅是拿在手中,这种气息就能丝丝缕缕的不断的往你的体内钻去,让人极为不适,尤其可见,被此物穿住琵琶骨的楚情和赵浚会是何等难受和痛苦。
“师父,其实你根本不必受我家太祖赵虎的威胁,我虽是你的徒儿,可我同样是他这一脉的子孙,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的太祖要自行断绝他这一系的血脉,你虽是我的师长。却也不太方便干涉我们的家事不是?”就在纪墨低头研究着手中的千蛛缠肠丝时,赵虎身旁的赵浚突然开口打破了这古怪的寂静。
纪墨闻声抬目朝赵浚看了过去,对于眼前这个座下最小的小弟子,纪墨其实管得很少。除了将修习功法传给他之外,其它的时间几乎都是他自己在苦修,待他修炼略有所成之后,便独自一人在外四处历练,纪墨与他相处的时间实是屈指可数。师徒之情实在算不是深厚,可他此刻因自己而被牵累其中,生命正在受到威胁,非对对自己也没有半点怨意,反而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着想。
“赵浚,是为师对不住你。”意念落到这里,纪墨只觉鼻子发酸。
“师父,您此言差矣,赵浚此生能拜得师父的门下,是我宿世修来的福份。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