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
刚从地上起身的陈怀生听到这句话后,又忙俯首跪地,说道:“陛下自御极以来,于内,广纳良言,大力提携忠良之臣,于外,开疆拓土,萧国的铁骑早已让边陲各国闻风丧胆。堪称难得一见的明君。”
陈怀生入宫多年,对于宫中的规矩早就了然于心。懂侍候什么样的主子,该说什么样的话。如果连敷衍萧冠的话都不会说,那就白瞎了他这个大内总管的位置。
陈怀生这话也算不上是溜须拍马,他只是刻意强调了萧冠的功绩,隐匿了其过失。早年的萧冠确实担得起他这番称呼。
萧冠习惯了自抬高帽,对陈怀生的回答,不予以置否,郑重点着头:“朕这些年,为国事尽心尽力。虽不敢和先帝相比,却也自认为是个合格的皇帝。”
他微仰起头,视线落在上书房之外,轻叹着:“可如今满朝文武谁把朕当回事了?每日早朝,太子所启奏之事朝臣们皆附议。”
“朝廷上下只见太子,不见皇帝。朕尚春秋鼎盛,太子便这般权势滔天,处处意见与朕相背,待其羽翼丰满时,朕这个皇帝还做得了吗?”
萧冠云淡风轻道:“陈公公你说,朕该不该为捍卫皇权做些措施?”听他这口气,摆明了陷害太子是情理之中的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