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充满了嘲笑的味道,“你说本驸马耍yin谋诡计,可是有什么证据?否则,当众毁谤上邦国家的皇亲国戚可是一项罪名啊。”
就算是对上嚣张跋扈的宇文彦,顾云璟的气势也丝毫不落入下风。
“证据?还用得着证据么?我问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何能在短短时间内抓住这些活猎物?”宇文彦指着网中的飞鸟走兽问道。
“哦,看来您还真是孤陋寡闻了。”顾云璟嫌弃道,她转过脸去,懒得看络腮胡,冷冷说着,“不过,我不介意给你补补课。南楚那地方不通文化,我确实有必要给国君陛下解释一下。免得您平白无故乱咬人,既丢了南楚的颜面,又伤了两国的和气!”
“你狡辩吧,看你怎么说出花来。”宇文彦其实一点也不想听顾云璟解释,想直接拔剑杀死这个戏弄他的人。但毕竟是在人家萧国地盘上,多少还是要顾忌下。
“南楚国君听好了,我能引这些猎物过来并不是靠耍yin谋诡计,而是靠笛声。乐谱上记载过,有一种音律能将动物引过来。简单的说,只要吹奏之人能把曲子吹成动物的语言,便能达成这个目的。”
“一派胡言!”宇文彦斩钉截铁道,“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回事。”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