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岂是吕仲能轻易调动的。
吕霖觉得这事有猫腻,但又不能公然问皇帝,因此只能回家关起门来问儿子。
吕仲低头,无奈的声音被吊着老长:“是。”
“其实这事是陛下授意的。陛下不仅同意我派兵去监视南楚那帮悍匪,还让我找个理由定宇文彦的罪。只是不知为何,他突然又让我撤兵了。”面对吕霖的质问,吕仲也不想隐瞒什么,全盘托出。
“陛下授意的?”吕霖凝眸自言自语道,“看来,陛下是真把宇文彦当成谋害驸马公主的凶手了。”
“父亲,什么叫真把?”吕仲反应尤为激烈,“孩儿觉得,他就是凶手啊。除了他,谁有作案动机和嫌疑?”
吕霖呵斥儿子一声:“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被怕父亲的火眼金睛看穿心事,吕仲悻悻低头,小声道:“孩儿只是为六公主抱不平而已。父亲您也知道,孩儿仰慕六公主已久。”
吕霖沉思许久后,摇头说道:“宇文彦断然不是凶手。他不是傻子,借着进贡之名来到萧国求亲,此行他只带了必要的随行队伍和几个使臣而已,有什么底气和陛下叫板!他有狼子野心是没错,不过目前时机未到,他不会和陛下撕破脸皮的。”
“再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