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
“如何拿到的?”吕霖狠狠盯着余良问道,就算倾侯府的财力一下子也拿不出这么多银两。
余良顿时如鲠在喉,这盗取库银之事是他出主意的,吕霖这下知道了,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宁国公为人正气,他一向光明磊落,忠君职守,从来不会做对不起朝廷的事。
“余良你吞吞吐吐做什么,我问你,这百万两银票她们是如何拿到的?”见余良一副不愿诉说的样子,吕霖怒火更加旺盛,几乎要从胸腔中喷shè而出。
余良干tiǎn着嘴唇,迟疑小会后,把心一横索xing豁出去了,“老爷,是我给公子出主意,让他去先借库银以解眼前的麻烦。”
“库银?”吕霖眼睛瞪得极大,他扶着额
头连续后退数步,喃喃道,“库银,竟
然私自动用百万两库银。”
“余良,你好大的胆子!你难道不知道动用朝廷库银是死罪么?株连九族,满门抄斩的死罪!你是要害死我们吕氏一族么?”
吕霖的脸上、目光间尽是激愤之色。和动用库银比起来,陷害陶策之事无异于显得很微不足道。
“老爷恕罪。”余良把头深深伏在地面上,极其无奈道,“当时情况紧急,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