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识好歹的大理寺卿,不过还没开口,旁边响起了父亲吕霖的声音:“大理寺卿说得没错,如今你是待罪之人,自然要遵守律法。还不跪下?”
吕仲朝天花板上翻了几个白眼,漫不经心哦了一声后,特别不情愿地跪在地上。在心中没少问候大理寺卿的祖宗十八代。
“犯人吕仲,今日是你受审之日,本官的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
一口一个犯人,听得吕仲直想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坟墓都给刨掉。吕霖的眼神没停歇过,一直朝吕仲的方向飘来。吕仲有气无力道,拖着长长的鼻音:“是,我听你的,你尽管问吧。”
大理寺卿沉声道:“吕仲,昭王妃寿宴之时,你于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冒犯昭王妃。本官问你,这事可是你刻意为之?”
“当然不是啊。”吕仲忙辩解道,“我当时被人下yào,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状况。”
大理寺卿问道:“你可知道是一种什么yào物么?有何yào效特xing?”
吕仲摇头道:“不知。”说完这一句话后,他便不再开口,因为他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在这种关键时刻,所有人都盯着他,他只要说错一句,也许就能让有心人听出破绽。事情是他做的,他的心此刻也是虚的,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