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要的关头退出,好好休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就算把她劝回府,驸马也是不会好好静心休息的,相反可能会更加担忧形势。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让她专心查案。萧慕雪通情达理道:“去吧,注意别累着了。”
顾云璟展颜一笑:“雪儿最体贴,通情理了。我一定会注意身体的,等询问完之后就马上回家好好休息。”
说罢她带了几个人,心急如焚地往吕家钱庄方向赶去。
到了钱庄之后,顾云璟马上把徐广田召到跟前问话,徐广田见了当朝驸马刚准备跪下行礼,顾云璟摆摆手:“不必多礼。徐老板,你可知余良为何要挟持吕国公?”
徐广田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吕霖的安危,他声音有些凄怆:“应该是为了钱吧。否则的话,国公爷不会无缘无故把田契地契兑换成银票,一并提取出来。”
顾云璟目光一沉,随即又问道:“你是如何看出余良控制了国公爷的?”
徐广田恭声道:“我蒙国公爷恩惠,曾和他以兄弟相称,当初我没有离开吕府前,常和他在一起品茶。”
“当时他曾和我说,如果有一天身陷囹圄而又迫于敌人的压力,无法公然向外面表达求助信息时,可以把茶语当作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