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重锤了一拳,“好好打,我陶慎的儿子不是孬种,是未来扬名天下的将帅之才!”
“爹。”陶策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希望能说服父亲陶慎让他去参军,可如今真正当他父亲说出这番话时,他竟然不由得鼻子一酸,眼圈有些泛红。
陶胜又往他胳膊上,捶着一拳,他自己眼眶中也有些湿润了,擦拭完眼泪后,继续说道:“臭小子,哭哭啼啼的,像个娘们一样的多不好,赶快把眼泪擦干净。”
陶策应了声后,伸出手胡乱的抹了把脸,他越是抹着,可泪水却不见消散,反而在脸上越积越多。
陶慎捋起袖口替陶策耐心地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儿子。”
“爹。”
陶慎有千言万语想和陶策说,因为此行关山万里,战争残酷,谁也不能料定谁会死,谁又会活着归来?可不知怎的,陶慎的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样,再说不出其他的话,只有一声淡淡叹息以及一句轻轻的:“去吧!”
“孩儿拜别父亲!”陶策躬身向父亲行了一礼。
此时的顾云璟则端着一碗酒,走到了师父上官澜面前。她微微垂头,用歉疚的声音说道:“师父,这杯酒弟子敬你。从小到大蒙师父细心照顾,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