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道:“陛下只是昏迷不醒,并不是驾崩。君父尚在,萧湛敢称帝,他就是不忠不孝之人,朝中那几个守礼仪的老古董,势必会对他口诛笔伐。”
萧淙还是一脸担忧:“万一萧湛用武力镇压他们呢?那些文官们只会打嘴皮子仗,手上并无兵权,萧湛根本不用怕他们。”
秦摄云淡风轻地说着:“萧湛要是真这么做了,他当这皇帝也没有意义。萧湛的身份从太子见到安王,现在又yin差阳错地成了统治治朝局的人。如今陛下还未驾崩,他就敢登基为帝,这种身份本来就具有多重尴尬之处。”
“他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杀了那么多朝臣,这就更加坐实了他谋朝篡位的罪名。别人奈何不了他,可你别忘了还有益王爷。益王爷和陛下兄弟情深,陛下在位时,益王的权利得到最大保障。陛下倒了,萧湛要推行新政,益王爷的权力会受到最大程度的破坏。”
“无论是站在哪个角度来考虑,益王爷都不会拥戴萧湛,他在益州有三万精兵。益王爷现在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谁争取到了他,谁就能成功了一大半。”
萧淙有些明白过来了:“舅舅想让我先去说服皇叔?可此去益州有些路途,我又要日日上朝,万一哪一天不见踪影,萧湛肯定会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