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财大气粗，实际上里面除了很多问题，克权在的时候，一直支撑这种风光的迹象，他一走，所有的问题立即全部暴露出来，富权集团的情况远远比外人想的要糟糕许多，说句难听的，已经到了资不抵债的地步，有些情况属于商业机密，林惊云未必了解，如果我全盘托出，林惊云未必肯付出很高的代价，来挽救一个只剩下一个名字的空壳公司。”
齐不扬点了点头，听张婉婷继续讲下去，张婉婷本来不想多讲，见齐不扬有继续听的意思，就继续道：“其实在杜尔道夫的那天晚上，林惊云已经跟我说了帮助我的条件，甚至她认为这其中还有便宜可占，只是要颇费些功夫，但是她名声在外，我并没有点头。”
齐不扬讶道：“你为什么不答应啊，是不是惊云提出的条件你无法接受。”
张婉婷脸一红，敷衍着说道：“说起来，林惊云提出的条件有点……有点儿戏。”
齐不扬好奇道：“儿戏？怎么个儿戏法？”
张婉婷嗔道：“反而很玩闹就是了。”
齐不扬好奇道：“你怎么遮遮掩掩的，是不是她提出什么荒唐的要求来？”
张婉婷脸红轻道：“你知道还一直追问。”
齐不扬道：“好，我不问，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