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强的老爸是名军人老妈也是在军区印刷厂工作自然知道军队的保密措施也正因为知道所以捡到了这份没有任何“密”级警示的通报想也不想地就否决了还给老头的念头。
他能够理解老头热爱部队心痛前线战士的想法不代表他能够坦然接受对方迁怒于己。
草坪上一顿狠揍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疼痛不已是个人都会火萧强也概莫例外。
拿走这份通报就算能给老头带来一丝麻烦他也会偷笑不已。
“死老头下脚好重下回不要让我看见要不然管你是不是长我先来个庐山升龙霸再来个天马流星拳也要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萧强拉着扶梯哼哼唧唧挪进住院部。
军区医院不对外住院部里医生护士病人都不多深秋慵懒的阳光下只有几个伤病号穿着病员服在水池旁闲谈看见萧强也是见惯不惊。
远远看见病房门半掩着萧强停下脚步。
部队战士习惯了小伤小病找卫生员除非必要没有人会跑医院里待着住院部里本没有多少伤病人许多病床都空着他一直是一个人住着一间六人间出门的时候也随手拉了门现在怎么开了。
是护士查房还是来了新病友?
萧强凑到门边从门缝望进去脸上一喜那娇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