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钢沉着脸坐在军区大门值班室里从窗户一角扫视着每一个进出军区的人。
值班的军官正姿坐在他前面为他作遮掩。
他知道这无疑是大海捞针可就是死不了心光是把任务交待下去没有亲身参与总觉得心里放心不下。
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故事里那个被人偷了斧子的人看谁都像是偷斧子的人又每个人都不像矛盾的心情交织心头难以平息。
一辆挂着“西o”牌照的轿车驶进了大门在门口的岗亭旁边缓缓停下司机摇下车窗从怀里掏出证件交给哨兵。
西是指西南省o字抬头表示是省属单位。
地方上的人怎么跑到军区里来了?
罗钢有些不解。
哨兵一丝不苟地检验着司机的证件又谈投向车窗里瞧了瞧司机让开上身让他看清车内坐的人。
罗钢瞳孔一下放大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旁闪开。
萧建军车里坐的是萧建军还有他老婆!
他紧绷的脸迅松垮下来显出淡淡的灰暗色调脸上的老人斑也清晰地浮现出来仿佛在一瞬之间老了许多。
值班军官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移动位置将罗钢挡在身后隔断外面的视线。
罗钢自嘲地笑了一下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