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就成为这个外设机构的课长每天忙着接收国内的商品订单并根据需求把这些订单放到各个服装厂、皮鞋厂、玩具厂。
他很不喜欢这个工作中国的产品便宜这是实话可是中国人的思想太陈旧落后了几年下来服装设计还是几年前所流行的款式一阵不变最多是这里加个条纹、那里绣朵花像这种服装就是扔在东京的街头也不会有人弯腰去捡怎么可能卖得出去。
所以他必须接收到东京传来的设计图样再把它分给各个厂家让他们按图生产。
如果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中国的政策也太死板这些沿海的企业算是大胆了以乡镇集体企业的形式绕过了政策限制。但生产规模极其有限通常只有数十名工人迫使长谷川还要将同一款式的服装分别交给不同的服装厂生产这就给他催收和质量检验带来了极大的麻烦对此他和唯一的手下大泽已经了不止一次牢骚了。
“大泽你还记得银座的样子吗?在我的记忆中上一次去银座喝酒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长谷川把头从各种表格票据中抬起来又一次牢骚道。
“是啊真怀念啊!课长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去的那家无上装酒吧吗那里有位香织妹妹还给我留了电话让我和她联系可惜我紧跟着就被派到了中国。再回到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