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阳的目光移到了港口方向,这大海一望无际,仿佛永远看不到尽头,船上的人连个根也没有,总是随风漂泊。
“岸上不好吗?”昭阳问道。
“杜咏也更喜欢这土地。”杜咏说着,手不自觉得在摸向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
杜咏也明白昭阳的意思,他用一种看似无意的口吻说道:“明白午时东家就会回府,申时离开,公主所想,臣自会安排。”
昭阳眼中一亮,嘴角不由挂起了笑,倒比这阳光还要明媚。
“辛苦师爷了。”昭阳也屈膝打千,贵为公主她本可以不这样,但在太平岛这两年见惯了争斗自然也更懂分寸。
杜咏还以长揖,他道:“公主需明白,杜咏所做的一切均是为了顾家。”
“只要你东家还做这个驸马,那我所做的也是为了顾家。”昭阳又道:“那就麻烦师爷打理一下,昭阳这便不送了。”
昭阳话毕,杜咏自然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此时霍启山侧开身让出一打路,杜咏后退两步知趣的离开了。
见杜咏走远,霍启山走到昭阳身边,对于昭阳这婚事这位勇士心里一百个不满意,但君是君,是臣是臣,他的不满只能受着。
“公主,你对这顾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