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着昭阳的肩:“傻了?”
“你看看你,衣服湿成这样,亵衣都快透出来了。”顾如泱说得也没错,昭阳的衣服都是极好的丝绸,打湿之后确实隐隐可见衣内之物。
“本宫不需要你提醒我有多狼狈!”昭阳突然怒吼道,她来到太平岛,便没了自己的府邸,很少称自己为本宫,现在这称谓却像是她最后的张盾牌,捍卫着她仅剩的骄傲。
“你以为你是谁?!不就是一个贼吗!”昭阳瞪着顾如泱,眼圈已经红了,眼泪在眼框里打着转,却一直没有掉下来。
顾如泱自小在海上行走,和她打jiāo道多是穷凶极恶的海盗,偶尔遇见个姑娘,见到她都是直接吓地大哭。而昭阳却目中含泪,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寻不见一丝的柔软,装满了去是怒火,倒让顾如泱觉得有几分意思。
“我是你附马啊。”既然有几分意思,顾如泱也不为难昭阳了,也或许她在海上,心情总是要比在岸上愉悦些。
“哼……”昭阳冷笑一声:“不是说这驸马不当也罢吗?”
“公主可真记仇。”顾如泱道。
昭阳想到顾如泱今日的种种为难,冷眼说道:“驸马也不差。”
这驸马二字总还是又从昭阳嘴里说出来了,顾如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