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就连皇子也灰头土脸,不知道受了什么样的罪。
昭阳在车内安静的坐着,霍启山的话听在耳里却不放在心里,不过奉剑奉笛二人也在车内,她们心里自然与霍启山一样不平,就算在南逃之时,昭阳的衣食用度也从未差过,怎么才出两天海就是这副模样,且不说一身麻布衣服,这娇嫩的皮肤也黑了许多。
“公主怎么穿成这样,都要让人认不出来了。”奉笛抱怨道:“怎得这顾当家就这样待您的?当时穿越穹珥海峡时又不是没见过暴风,也没见公主如此狼狈。”
一向稳重的奉剑似乎看出了昭阳的意思,她道:“公主都未说什么,你又何必多言,没看到下船时顾当家与公主是执手而行吗。”
又见昭阳嘴角轻轻一扬,奉剑又道:“这次出海的船自是比不过我们渡海时的船,公主能安然回来,想必顾当家护得周全。”
奉剑倒是一语中的,不过却没猜中执手下船只是昭阳的计划,这码头人多眼杂,既然太子安排人刺杀寰,自然会在下船处探查结果,下船之后昭阳也料定两人必然是要分道扬镳,如何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彰显她与顾如泱的关系,那只要执手下船了,只要让人看见她与顾如泱的关系越紧密,那才会有人相信朝廷与万世港的关系越牢